来到2号房门口,房门是虚掩着的,大概傅城予(yǔ )离开得匆(cōng )忙,顾不上关(guān )门。而乔唯一正(zhèng )准备推门进去,忽然就听见(jiàn )了容恒的声音—— 不说别的,像她这样活着和死了,有区别吗? 可(kě )是偏(piān )偏他却一次又一次地闯入她的生活,那样强势、那样坚决、那样不容拒绝。 她身(shēn )体(tǐ )控制不住地微微(wēi )一颤(chàn ),然而(ér )下(xià )一刻,便又(yòu )硬生生地止住了。 容隽脸色控制不住地一变,所以你是因为(wéi )我刚刚说的那句话?我那只是无心之言,你(nǐ )难道为了这个(gè )跟我生气? 这话一(yī )出,姨娘愣住了,她看着(zhe )女儿(ér ), 原来(lái )那个总是沉默羞涩笑(xiào )着, 哪怕受了(le )委屈也(yě )不愿意说的女儿好像变了。 其(qí )实刚在做饭时,听到他无意间(jiān )说(shuō )出口的那句话,她脑(nǎo )海里便隐约闪过了一个画面(miàn )—— 陈天豪想起,炼矿时,从铜矿上面流出来的是黑色的液体,那变成固体时,应该也是(shì )黑色的(de )固体。 容恒心头有了答案,瞬间兴奋得两眼发光,陆沅却只(zhī )是红着脸悄悄地掐(qiā )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