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里,我才知道做个混混多(duō )么容易。昨天梦里还有我初次(cì )进这个学校时的失落,那时连见了(le )校门口(kǒu )的牌子都会(huì )冒冷汗(hàn ),想自己再怎么着也不会进这样一所蹩脚的学校。可真真切(qiē )切地,那块牌子就在我面前。想我初中时(shí )有事没事就往文学社辅导老师那里窜,和他探讨文学,后来他念(niàn )我对文学一片痴心,就收我为徒。还有我一(yī )篇作文发表在作文报上(shàng ),这事(shì )使我在学校(xiào )里名声四起。人家见面就叫我作家,我还真飘飘然以为自己是个作家,在练习本上(shàng )写个大名都舍不得(dé ),想万一哪个老师有心机把(bǎ )这签名给藏起来,以后那老师不就发了(le )。我的作家梦一发不可收(shōu )拾,想出(chū )书,想入作协,获个什么茅盾文(wén )学奖、牛顿文(wén )学奖什(shí )么的。平日逛(guàng )书店时一报大名,人家服务员吓得口吐白沫涕泪横飞。之后我(wǒ )写了三四十篇作文,一篇也没能发表。我(wǒ )知道(dào )哲(zhé )人管那叫人生(shēng )的冬天,可我那冬天也未免太漫长了(le )点。 妈(mā )妈,姥姥给我买了汪汪队(duì ),可好(hǎo )玩啦! 他收起打火机(jī ),把烟从嘴里抽走,夹在拇(mǔ )指和无名指搓两下,暗黄(huáng )的烟丝从手指低垂的地方洒落(luò )下,随着他的步子,散(sàn )乱地飘到身后(hòu )的泥(ní )地间(jiān )。 不用(yòng )看,都可以想到(dào ),他的眼睛现在一(yī )定红的吓人,不过他又怎么舍得,吓到怀里心爱的人。 对于受伤的电鳞人(rén ),他也没有更好(hǎo )的办法,只能让其他人,把(bǎ )他们(men )都(dōu )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等回去的时候,一起抬他们回去,一切都(dōu )还(hái )得靠电鳞人自(zì )己(jǐ )本身的治愈能力。 顾长生还笑着对肖军打趣说:瞧这丫头,整天就知(zhī )道往你家跑。 嘿,你还真别(bié )说(shuō ),我前几(jǐ )天看到(dào )赵秀才了,那赵秀才现在面热红润许多了,脸上也有肉了,看起来(lái )好像被滋润的不错(cuò )说话的(de )是一(yī )个(gè )男人,他这(zhè )话说的明面上听起来没啥,可是往深处一听,却是有几分那个意思了。 配合(hé )着她(tā )那一嘴黑(hēi )毛和满是泥土的脸,让人只觉得不要太滑稽。 自从上次把心结给(gěi )解开了,杨翠花对周氏也没了恶意,反而是觉得有一些愧疚。